女帝嫣然一笑,抬手压在了归天的肩膀上,将他摁在了座椅上,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归郎,我既已夫妻相称,你便是我的夫君,你这么拘谨干什么?我放松一点,我为你斟酒。”
她拿起酒壶斟酒。
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在寝宫里弥漫开来,酒是不是好酒不知道,但它是真的香。
女帝将一杯酒推到了归天的面前,她自己端起了一杯酒。
归天伸手去拿酒杯,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样子。
那个人是女帝的前夫,炼奴。
作为归元宗根正苗红的天奴,从外门弟子一路奋斗到开门人,再从开门人奋斗到今天的圣人,他不可能不知道炼奴这个人。他私下里也听过不少关于炼奴的传说,其中就有女帝给炼奴下毒,毒死了炼奴的故事。
也就是这一想,他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几颗冷汗,看着面前的酒,怎么也不敢伸手。
女帝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冷芒,但那也只是一闪而逝,她笑着说道:“归郎,你不会是担心我在酒里下毒吧?”
归天更紧张了:“我……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一切太突然了,发展得太快了,有点好像在梦里的感觉。”
女帝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起炼奴了。”
归天顿时愣住了。
她怎么知道?
却就在这个时候,两颗泪珠从女帝的眼眶之中滚落下来。
归天心颤了,心疼了,深深的自责。
可他并没有伸手去端那杯酒。
咱又不傻,是不是。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
可是秦安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