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真的无法接纳她。

带着满腹的心事，衍儿睡下了。

第二天，他们一行人继续往京城赶去。

再说京城里，太后病重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洛清歌和墨子烨也是听到消息，才赶往京城的。

回到京城，他们在王府稍作整顿，便去了皇宫。

见到洛清歌，墨子序意外的惊喜。

“清歌，谢谢你能来！”

他以为，清歌这辈子都不会跟北梁再有往来了！

况且，当日母后伤她那么深，他担心清歌无法释怀，所以这遍寻名医的告示都贴出去了，他都没有给清歌写信，请她过来。

他拉不下那张脸来。

“皇兄，不但我来了，我还带了个人来。”

洛清歌微微闪身，让出路来。

这时候，墨子序抬眸一看倏然怔住了。

原来，清歌身后的这个人，简直就是子烨啊！

那带着面具的脸型轮廓，跟子烨一模一样。

“子烨？”

墨子序轻唤了一声，旋即又晃了晃头，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

子烨已经死了。

“清歌，她是谁？”

墨子序的眼眸幽深了几分。

“你猜？”

洛清歌眼里闪动着水花，拉着墨子烨上前，“你把面具取下来，让皇兄好好看看。”

墨子烨微微上扬着唇角，缓缓摘下了面具。

面具拿下来的瞬间，墨子序惊愕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墨子序半天没有反应。

“皇兄……”

倒是墨子烨，轻启嘴唇，唤了一声。

这一声，就像雷电一般，击中了墨子序的心。

“子烨？”

良久，墨子序疑惑地问了一句。

“是我。”

墨子烨微微含笑，点了点头。

“子烨！真的是你！”

墨子序上前一步，双手握住了墨子烨的双肩，眼睛湿润了。

“是我，子烨，小九。”

墨子烨抱了抱墨子序。

“真的是小九回来了！”

墨子序哽咽着，“说说看，你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起来话长……”

墨子烨扶着皇兄坐下，把这段时间的经历详述了一遍。

墨子序听呆了。

直到墨子烨讲完，他都没有回过神来。

“皇兄，所以我的前世已经过完了，这算是我的第二世吧。”

墨子烨淡淡轻笑。

墨子序惊喜地瞧着他，“这都成神话故事了，怎么会如此玄乎？你当真是子烨？”

“皇兄还不相信？”

墨子烨淡然勾唇，“要不然……你也验证一下？”

“难道清歌也验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