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凤梅答应一声,连忙点亮了烛火。
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凤玉砚走到男子的面前,恨恨地踢了他一脚。
“小姐,这……这不是府里的小厮吗?”
凤梅惊讶地张着嘴,惊呼着。
这人她见过啊。
“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这都跟酒缸里出来的一样,简直酒气熏天。
凤玉砚凝着眉,蹲下身子,拽住了此人。
“大胆奴才,怎么敢进本小姐的房间?还不赶快起来!”
居然装死。
凤玉砚将人扯起来,那人很快又躺回去了。
怎么回事?
凤玉砚暗中皱着眉,惊疑地探了探男人的鼻息。
“死了?”
不可能啊!
“小姐,这……这这这……”
凤梅都蒙了。
小厮死在小姐的房中,这好说不好听啊。
她惊恐万状地瞧着凤玉砚,暗中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办?”
凤玉砚皱着眉,亦是暗中惊讶,她的力道,应该不至于一招毙命才对。
怎么这个人就死了呢?
正琢磨呢,院外脚步声嘈杂而来。
怎么回事?
凤玉砚瞬时抬眸,朝着凤梅使了个眼色。
凤梅连忙抬步往外跑,还未等出门,竟然一头撞上了侯爷。
“是小姐出事了吗?”
侯爷疾步进门,紧张地问。
“父亲……”
凤玉砚凝着眉,站起了身。
“怎么回事?”
他看着凤玉砚,问道。
凤玉砚深吸了一口气,垂眸瞧了眼地上的小厮,“这个醉鬼半夜闯进我的房间,让我踹了一脚,结果……死了。”
“啊!大姐打死人了!”
这时候,凤玉贤在侯爷的身后惊呼着。
凤玉砚凝眉瞪了她一眼,“你是盼着我杀人吗?”
“妹妹可绝无此意。”
凤玉贤嘴里这么说,可这脸上却展露着诡谲的笑意。
“大姐会功夫,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下手没轻重,打死了人,这……这我们想瞒也瞒不住啊。”
凤玉贤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了句。
凤玉砚睨了她一眼,转向父亲,“父亲,虽然我踹了他一脚,可力道并不是很重,总不至于踹死人。”
“大姐,人都死在你房间了,所谓证据确凿,你再怎么狡辩都没用了。”
凤玉贤说到这里,瞧着侯爷道:“父亲,我们报官吧,人命关天的事情,总不能包庇吧。”
“凤玉贤,你这话是何意?人不是我打死的,何来包庇一说?”
凤玉砚眼眸一凛,愤愤地说道。
她自己下手轻重,她会不知道?
一脚总不至于踹死人,那这人为何这么死了?
难道是……醉酒的缘故?
“父亲,报官吧,女儿也支持报官,由此来证明女儿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