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1 / 2)

路辞低下头,手指头抠着桌面,提醒道:“我知道你吧……你就是……火气挺旺的。”

最近他们亲个嘴,季时风都能梆梆硬,唉,身体好就是不一样。

“是挺旺的,”季时风说,“你的等比数列连错三天了,我这火气不旺才怪。”

路辞耳根子红得简直要滴血,垂着头咕哝:“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可以互帮互助的,我也是明白很多这方面知识的……”

“行,那你帮助我一下吧。”季时风翻开手里正在看的天文书,找出他打了问好的一处知识点。

还没等他把书递上去,路辞挪着椅子蹭到了他身边,揽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凑上来亲他。

季时风这才反应过来他俩说得不是一回事,掐着路辞脸蛋,挑眉道:“路大富,你脑瓜子里想什么呢?”

路辞害羞死了,一头扎进他肩窝,心一横,喊道:“季时风,你抽屉里装的什么,我都知道啦!”

季时风眯了眯眼:“装的什么?”

“就是那些呗,”路辞支支吾吾小半晌,他一个花季纯真少男真是难以启齿,“小玩具什么的……”

“什么?”季时风难以置信。

路辞一口咬住他肩膀:“你身怀绝技,更加需要发泄,我懂我懂。”

季时风气笑了,一只手捏着路辞后脖颈:“路大富,你又找死了?”

“我不找死,”路辞又攀着季时风肩膀去胡乱亲他,“我找你。”

“路大富,你自找的。”

季时风额角跳了跳,托着路辞屁股把他抱起来,先去外头锁上了屋子的门,接着返回房间锁好了房门。

爷今天去戏班子看戏了,小路毛见门被锁了,在院子里急得嗷呜叫唤。

季时风把路辞扔到床上,路辞拿被子捂着脸,害羞得直打滚。

他知道季时风有一杆枪,这回总算亲眼见到、亲手摸到了,这枪威风凛凛,上了膛后分量那是足足的。

路辞瞅见这杆枪就害怕,吓得直往后缩,季时风却不许他临阵脱逃,抓着他的手腕,霸道地命令他用手擦枪。

枪是好枪,就是太烫手,路辞擦了好久,感觉手掌都要擦破皮了,这枪还不卸货。

路辞好难受,哼哼唧唧地想哭,说太烫了,全身都烫的火烧火燎。

季时风还要压在他身上亲他,枪一下一下地往他肚皮上拱,路辞边掉眼泪边说肚子都破了。

季时风嗓音沉得吓人,喊他是个娇气包,还没怎么样呢就哭,等往后真进去了,那眼泪不得把床都淹了。

两个人在小小的卧室里擦枪擦了一下午,夏天的午后异常闷热,老风扇工作时发出一顿一顿的嘎吱声,他们都流了很多汗,喘息着紧紧贴在一起。

路辞抱着季时风,抽抽噎噎地说嘴疼,季时风说是亲破点儿皮。

路辞吸吸鼻子,说手腕疼,季时风说是动太多了,等会儿给你揉揉。

路辞又说小鸟疼,季时风爱惜地亲亲他的鼻尖,说可能是射了太多次。

路辞又羞又臊,眼泪掉的更厉害了,说屁股也疼!

季时风笑了笑,说没动你屁股呢,疼个屁,瞎叫唤!

黏黏糊糊一下午,洗了个澡出来,路辞是丁点儿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虚脱了,躺在床上四大皆空。

季时风换了身干净衣服,整个人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特帅特酷。

路辞看着他:“季时风,你抽屉里装的是小玩具吗?”

季时风揽着他的腰,把路辞抱了起来:“不是,我只给你玩儿。”

路辞欲哭无泪:“那我给你买玩具吧,我不和你玩儿了,玩儿不过!”

季时风低笑出声:“路大富,我是不是说过,你自找的。”

·

夏天渐渐走到了尾声,暑假也终于过去了。

上了高三后的第一次月考,路辞总分终于踩上了线,等到了期末考,他的分数已经稳稳超出往年本二线十多分了。

人吧一旦有了目标,时间也过得格外快。

路辞平时上学认认真真听课,放了学去季时风那儿补习功课,有时路易也一起来;周末了他就抽点儿时间去夜市上帮忙,吆喝吆喝卖卖串儿。

串串香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办得红红火火,林咏梅计划着攒攒钱,过几年争取盘下个小店面。

老家的地卖了十来万块钱,都拿去还债了。路祖康和林咏梅都是负责的人,把还钱看作是头等大事,哪怕暂时还不清,但有一笔就要还一笔。

路辞的十九岁生日,他许了三个愿望,一是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二是他爱的人平安健康;三是顺利考上大学。

吹完蜡烛,季时风问他许了什么愿,路辞不告诉他,说出来就不灵了。

季时风捏着他的鼻子,说我猜猜,是不是许愿我们永远在一起。

路辞摇摇头,边吃蛋糕边说这个不用许愿呀,本来的事。

季时风怔了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