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工作书房内,诺拉母为坐在书桌前做着思想斗争的诺拉父端来了一杯咖啡。
同时将一张毛毯披在了他的身上。
“亲爱的,我们真的要这么做么?”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不安的揉捏着领口。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残忍的事,那个孩子明明没有做过任何错事。
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就恳请您降下圣光救赎我们这已经腐烂到骨子里的可怜人吧。
即使身处这个黑暗的深渊她也一直心系光明。
“我们别无选择,诺柯的时间不多了啊,过后我们在好好补偿她吧。”
诺拉父粗壮的双手痛苦按在双眼之上,让人怀疑他会不会按爆自己的眼球。
书房里寂静无比。
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在此起彼伏。
人性的良知在不停的拷问他的灵魂。
质问着他曾经遵守的原则。
………………
正如诺拉所说,在冬日的清晨。
温暖的被窝是谁也不想离开的。
迪亚娜将自己整个人用被子包裹成一个巨大的蛹,来抵御寒冷的空气。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漫壁的洁白勾勒出不可侵犯的圣洁。
迪亚娜不是一个喜欢早起的人。
等等,应该说在这寒冬腊月明明没有事的还早起的家伙才不正常吧!
昨天夜里她睡的很安稳,一觉到大天亮。
虽然生理已经不在需要休息睡眠,但心理上还是觉得这么早起床是一件很亏的事。
于是蛹状的迪亚娜在柔软巨大的双人床上不停的翻滚做着无规则运动。
她可以拍着胸脯说如果给她一个手机加wifi她可以做到一天不下床。
“咚咚!!”
从敲门的声音来看十有八九是住在隔壁的诺拉,她有一个习惯特点就是敲门只敲两下。
这一度让敲三下的迪亚娜有些不能接受。
“迪亚娜起床了么?”
不出所料果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