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哪里了?”
刘裕闻言,忍不住后缩了一下,这是得寸进尺吗?这脑回路可以啊,这样子都行的?苍茫大地,还无理可讲了?
“说,你错哪里了?”王修容再次质问道。
“。。。。。。”
刘裕脸上的肌肉稍稍抖动着,强憋着委屈,暗道一句罢了,好男不跟女斗。
“徒儿不该调侃您老。”
“还有呢?”
“还有?”刘裕眉头微皱,苦叹一声道:“还有不该质问师傅您老人家,不管何时何地何事,您老都是对的,若是错的,那一定是徒儿我搞错了,反正就一句,您都是对的。”
“嗯,孺子可教也。”
“。。。。。。”
与女人讲理,就是对牛弹琴。
看着刘裕那吃了屎一般难受的脸色,王修容突然“噗嗤”一笑,一阵风拂过其身,淡淡清香扑面而来,加上这笑意,在这黑夜里竟有如月下玫瑰花一般,带着圣光而来的惊艳。
铁衣难缚佳人影,一点欢颜即妖娆。
谁言美人靠衣裳,我言不必着红装。
胭脂只是添花意,最醇不过女人香。
“愣着干嘛呢?”
王修容发觉刘裕直愣愣的看着她,顿时有了一种女人的娇羞。
刘裕也发觉了自己的唐突,立马正襟危坐,一本正经道:“师傅,我发觉,这月亮之上若有嫦娥仙女,那一定是你这般模样。”
“又口花花了是吗?”王修容白了他一眼道:“刚刚没打疼你?”
刘裕赶紧回道:“徒儿句句真言,发自肺腑。”
“你这话对几个女子说过?”
“没有,就您老人家一个。”
“嗯。”
刘裕以为自己的称赞会让王修容一阵欢喜,但是却发觉有点适得其反了。
王修容直接又沉默了下来。
“师傅,何必愁眉苦脸的,多笑笑,你看刚刚那样多好,当真勾魂的很啊。”
“你不该来的。”
“什么?”刘裕愣了一下。
“我说你不该来此,其实,这是你最大的错误。”
刘裕知晓她想说什么了,好端端的又说这些,顿时也没了心情,跟着沉默了下来。
“我不来,你早死了。”
“如今你来了,也就是和我一起死啊。”
刘裕闻言,心情也顿感沉重。
这么多天来,都没有听闻有一丝支援,或许他最坏的打算真的来了,谢玄没能及时回来支援,盱眙真的失守了。
“粮草最多能坚持五日,要不三日后突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