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笙差点笑场,“哪有你这样的,你好好的行不行?”
“花卷不可爱吗?”蒋经年煞有介事,“花本身就和女孩子有关,卷呢,和咱儿子后面的字一样。”
夏澜笙不做决定,让大家集体投票,没想到居然还通过了,理由是:朗朗上口。
夏澜笙瞟了一眼女儿,花卷啊花卷,你爹妈都是吃货啊,长大了可别怪我们。
晚上,蒋经年让其他人都回去休息,他独自留下来照顾母女两。
温华芝和夏锐泽当晚从医院直接去了天鹅湖,蛋卷还得有人看着。
入了夜,蒋经年伺候妻子吃喝,夏澜笙得负责喂奶,小家伙不困的时候,大眼溜圆,黑又亮的眸子和亲爹很像。
家里的蛋卷在温华芝的照看下入睡,妇幼保健院的花卷在老父亲的怀里睡着。
蒋经年一夜几乎没怎么休息,化身摇篮,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悠来悠去。
夏澜笙睡得也不好,孩子半夜要吃奶,她的睡眠再度恢复到原来,孩子稍微有动静,她立即醒来。
翌日,温华芝带着蛋卷来到医院,她指着床上呼呼睡的小家伙说:“蛋卷,这是妹妹。”
“妹妹。”蛋卷不甚了解,大人让叫,他就跟着叫了。
当妹妹吃奶时,蛋卷也有点馋了,咂咂嘴儿,眼巴巴地望着。
“蛋卷,你是哥哥,以后要保护妹妹啊。”蒋经年逗着蛋卷,蛋卷下了地,攀在床沿上瞅着那一小团。
起初不熟悉,蛋卷和妹妹生分,不过待了会,他和妹妹就熟悉了。
蛋卷爬到床上,小脸凑过去,首先示好地蹭蹭妹妹的小脸蛋。
花卷被蹭得哼唧一声,蛋卷嘟起小嘴巴亲了一大口,亲一口不过瘾,连连亲了几口。
花卷有些嫌弃哥哥了,小爪子挥了挥,不小心打到蛋卷的脑袋上。
这一下打得挺用力,蛋卷咧咧嘴,似乎是要哭了,夏澜笙哄道:“蛋卷,妹妹不是有意的,妹妹还小呢,你看,她还不会说话,她还小,你是小男子汉,你多谅解她一下,好不好?”
蛋卷抿抿唇,没哭出来,重重地点了下头。
小孩子之间熟悉的很快,蛋卷很快就和妹妹玩得熟络起来,尤其是夏澜笙从月子中心回到家里后,蛋卷每日乐趣之一就是和妹妹聊天。
小孩子的聊天方式大人们基本上听不懂,两人哒哒哒哒哒地说着什么,交流得有模有样,就是夏澜笙作为亲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花卷和蛋卷很像,每次换纸尿裤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蒋经年还是新手,每次换纸尿裤都是手忙脚乱,时间难免长了点,花卷咧着小嘴哭嚎,嚎得亲爹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