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也严肃了神色。
“丫头,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别怕,只要那是真相,没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伤害你!”
桑枝点了点头。
她这人也没面上表现的那般人畜无害。
教训极品就跟猫抓老鼠似的,先逗老半天,等猎物被折腾的奄奄一息,肝胆欲裂时,才给予致命一击。
眼前铺垫的够多了,对方也开始自我怀疑,她也要收网了。
“知道你没记错血型,我就放心了,不然还以为是场误会呢。”
母子俩此时跪坐在地,看向她的目光像淬了毒。
刘香兰冷笑,“小丫头别怪我没提醒你,污蔑烈士军属,罪责也大着呢。
我也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只要你现在跪在地上给我磕俩响头,说你知道错了,不该哗众取宠,我就大发慈悲饶你一回。”
桑枝脑袋摇成拨浪鼓。
“别,你可别给我机会,咱们还是继续下去。”
可能是触及到江砚不爱提及的过往。
即便他还好端端在这站着,神态不改,但桑枝还是从他紧绷的表情中,看出了迷茫跟恐惧。
明知道大家都在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但还是大方的捏了捏他手,当做安慰。
随后表情一变。
将手里那张证据递给了陈老。
在他戴着老花眼镜着急观看时。
干脆又清晰的话语倾泻而出。
“胡玉死的时候,你一口咬定,她是凝血障碍死去的,又借口说看在两家关系不错,不想葬送了江砚的一辈子,拒绝调查组解剖尸体,这才息事宁人的,对吧?”
女人傲然的撑起脊梁。
“对,难道我做的不对吗?一旦调查小组的人参与进来,她的死因就瞒不住了。
那当时只有十几岁的江砚,这辈子就毁了!
但我要知道有今天种种,当初就该狠下心,给我闺女报仇的!”
桑枝摇头。
“不,你之所以选择息事宁人,是因为你知道她的死亡不是江砚的错!
不许人调查,是因为输血没有错,而她的死亡也不是一场简单的医疗事故。
让我浅猜一下,小女儿没了你是伤心难过,但那个时候的你。理智压倒了悲伤。
既然人死不能复生,不如利用她的死,获取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