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普雷斯伯里教授本人。她的脸微微泛红——妆容比平时浓得多。
——
“教,教授……”
“……”
“您,您怎么会在这儿……?”
弗洛伊德呆呆地盯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教授,眼神空洞。他迷茫的神情很快被彻底的困惑取代,嘴里喃喃自语。
“你居然问她怎么会在自己家里,这可真有趣。”
“可,可是……我听说她今晚晚些时候有个研讨会……”
“……我在半路上接的她。当然,是经过她同意的。”
听到这话,弗洛伊德震惊地看着夏洛特。
“我猜你在想我为什么这么做?”
“……”
“嗯,教授,不如你自己解释一下吧?”
听到夏洛特的话,他的目光很快转向仍低着头的普雷斯伯里教授。
“嗯,其实……事实是……”
在随后的沉默中,普雷斯伯里教授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我知道你在对我做这,这些奇怪的……事。”
“什么?”
听到普雷斯伯里教授的话,弗洛伊德额头冒出冷汗,困惑地瞪大了眼睛。
“我甚至还记得第一天,你开始对我做那些奇怪的事。我当时正忙着工作,打了会儿盹……突然,你在我耳边低语……说我从现在开始会喜,喜欢上你……”
“……”
“从那以后,你就经常来……嗯……”
普雷斯伯里教授继续回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氛围。
“可,可是……你应该因为药物而昏迷了啊……?”
“药物?昏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听着,弗洛伊德先生。看来你误会了一些事。”
弗洛伊德只是茫然地嘟囔着,完全搞不清状况。听到他还在不停嘀咕,夏洛特眼中满是不屑,嘲讽地插话道。
“虽然我承认,你不知从哪儿搞来的那种奇怪药物,确实能让人疲惫不堪,但你真以为它还能保证有洗脑的效果?”
“如果,一个人陷入昏迷……他们被压抑的欲望……”
“我明白了。看来你对自己父亲理论的理解,比我还少。清醒点吧。”
面对她毫不掩饰的嘲讽,格雷戈里·弗洛伊德咬紧牙关,羞愧得满脸通红。
“嗯,从一个蠢货的角度想,把让人入睡的药物错当成能诱导无意识状态的药物,也可以理解。你真该把书读仔细点。”
“可,可是……这肯定是有效果的。”
他声音颤抖,开始为自己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