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灵巧一缩,便从他的腋下空当中过去:“你家好酒呢?给我拿一坛,我去拜会师兄。”
江苟听了李闲的话语,当即变了脸色:“又拿酒,又拿酒。你个不喝酒的人一天到晚从我这蹭酒,是嫌我生意太好来给我找麻烦是吧?”
眼见李闲东瞅西看,准备从角落里拉出坛好酒带走,江苟绷不住了:“别乱动!去拜会陈先生是吧?呐呐呐——桌子上那个,小爷听到你拍门就知道你憋得什么屁。”
“可以,孺子可教也。”看着手中高原白,李闲学着李先生的语气,对江苟说道。
“去一边去——”江苟挥挥手让他少来这套,转而问道,“李先生不是去威海城了么?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一直在陈江镇待着,托老爹的福,比陈梨儿多知道些。
李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盯着手中的酒发愣。
这酒可真酒啊。
“又来又来,次次小爷想问你点什么,你就给我装傻卖楞。真该让那陈德沐好好打你一顿,敛敛你的气性。”见李闲不想说,江苟也没刻意追问,只是没好气地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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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苟转了口气,突然问道,“听说梨儿回来了?”
“梨儿~梨儿~”李闲阴阳怪气地模仿,“喊得可真亲啊。真不是人家一句话让你绕两圈静河的时候了。”
被李闲戳破心事的江苟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即以大了几个度的声音回道:“小孩子家家懂什么!早跟你说过了,我那是忽然有感于夫子所说的‘逝者如斯夫’,拉你去见识见识罢了。”
李闲耸耸肩:“是是是,江少最好学了。”
“咳——”被李闲如此揶揄,江苟的厚脸皮竟然有些红了,但仍强撑着把话题拉回正轨,“过些日子你叫上她,我请你们吃顿饭……”
眼见李闲嘴角又拉起嘲讽的弧度,江苟当即跳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笑什么!同学之间吃个饭怎么了?再笑这酒不给你了!”
说着,便作势要抢回李闲怀中的上品高原白。
“欸——”李闲当即用提了烧鸡的手将江苟的爪子挡开,“开个玩笑嘛,你急什么?”
“我哪急了?”江苟本来也只是找个台阶下,没有真要抢回酒水的意思,见李闲松口便也不再抢夺,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
李闲拿了酒就准备往外走,口中向江苟承诺着:“晚些时候我帮你问问。”
“这还差不多——”江苟满意地点点头,但见李闲这就要离开,又说道,“拐我一壶好酒,烧鸡也不分我点?是马婶家的吧?”
李闲没好气地回应:“想吃自己买去,又不贵。”
江苟愕然回应:“怎么不贵?这么大的烧鸡,现在起码得半吊钱了吧?”
半吊钱?自己只付了十块铜板啊?
李闲旋即反应过来马婶的一片好意,心头不免又泛起了感激。
但他可不会跟江苟说这些,只是促狭道:“江少家大业大,还缺这半吊钱?何必同我这小民抢吃的。”
江苟满头黑线地听着李闲把话说得这般恶心,强忍攮死他的冲动骂道:“滚蛋滚蛋!”
李闲本来就要走,哪用江苟催他,此时已经出了酒铺的窄门。
“喂——”江苟似是有些不放心,又喊了一声李闲,想跟他说什么。
李闲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头也不回地说道:“知道知道,回去帮你问,啰里吧嗦的痴男。”
江苟摸摸鼻头,有些尴尬地小声说了句:“哼,臭小子。”
然后,他便锁了酒铺的门,准备回去好好洗个澡,换件衣服。
洗完澡,换个新衣裳,小爷能帅八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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