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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2页）

莉齐当然看到了，她甚至还为它们头上的作品惊叹过：duy暂且不提，泡芙脑袋上那个堪称&ldo;巧夺天工&rdo;，这么袖珍的脑袋上顶着一个同样袖珍的红帽子，美得泡芙今天见着人就喊&ldo;圣诞快乐&rdo;。

五分钟后，莉齐的脑袋上也戴好了一顶圣诞帽。红彤彤的帽尖和重新黏上来的斯塔克的挨在一块儿。

&ldo;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rdo;

钢铁宝宝心满意足地晃了一下脑袋。这动作由他做起来半点不违和，反倒可爱。

在和乐融融的喜庆气氛中，突然横插入机械管家有点冰冷的声线：

&ldo;很抱歉打扰了女士先生们的圣诞宴会。旺达小姐有急事通知，正申请接入通话。&rdo;

莉齐的脸色微微凝重：&ldo;同意。&rdo;

&ldo;确认接入。&rdo;

贾维斯的声音隐没，复仇者们的面前倏然展开虚拟的巨幅屏幕。

旺达那边似乎信号不好，说话也断断续续：&ldo;找到他了‐‐泽莫‐‐&rdo;

伴随旺达的声音，屏幕里出现了一条灰蒙蒙的通道。

通道往里，越深入莉齐越觉得熟悉。一排电力微弱、鬼一样的小灯，黑沉沉的资料库，锈迹斑斑的铁门……

铁门后面，喷she气体的冰封棺底，大睁着眼的人形。

&ldo;天呐……&rdo;

莉齐听到旺达在小声惊叫，但她已经无暇顾及了。她和巴基对视了一眼，竭力按捺住胸中腾起的不安感。

他们认出了那个地方。与此同时旺达证明了他们的猜想：

&ldo;他为什么一个人出现在西伯利亚‐‐&rdo;

那里分明是九头蛇在西伯利亚的秘密基地，也是冬日战士的训练地。

越行到深处，信号好像又有恢复，旺达的声音越发清晰，甚至带了一点不解：

&ldo;他只有一个人，并且完全不像有后招的样子，简直是在自寻死路……&rdo;

莉齐沉了沉嗓子：&ldo;小心点，旺达。&rdo;

话刚说完突然一阵惊动，旺达短促地叫了一声，屏幕大幅度旋转，露出一张平静中隐含阴鸷的脸。

棕色头发，棕色眼珠。

泽莫的脸。

&ldo;旺达‐‐&rdo;

莉齐不安地喊她，旺达很快回应&ldo;没事&rdo;。她确实没事，因为泽莫把自己关在一个密封的空间后面，透过玻璃审视着外面的世界。

他好像察觉到什么，脸朝镜头，勾出一个清晰的笑来。

&ldo;我等这一刻很久了‐‐今天是我梦寐以求的。&rdo;

&ldo;我失去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失去了&lso;所有人&rso;。失去的滋味不好受，它值得你们每个人去尝尝看。&rdo;

&ldo;你们尽管来抓我，我就在这。但这对你们来说毫无意义。被敌人颠覆的帝国还能东山再起，从内部瓦解的无药可救。&rdo;

&ldo;你们尽情看看吧，这个由我灭亡的帝国。&rdo;

他轻缓的声音像一柄毫不留情的镰刀，把圣诞节所有的快活情绪都收割了。

复仇者们抬着脑袋，巴基也跟着他们往上看，眼睛放空，等到系好的绳结套上自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