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若是真的,当年被压下了今后想翻案几乎是不可能的,没有人相信萧忌杀了宣隆是为了公主殿下,也没有认信公主殿下的死有蹊跷。”
“阿旻,公主殿下已经死了,萧忌也将陛下软禁南山寺,这已经是对他极大的羞辱了,为何执着于一条无用的性命去坏了自己的名声?”
赵旻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赵墨说的对不对,他只知道萧忌没错:“哥哥,你,你先答应阿旻。”
“好,”赵墨:“若事情真如阿旻所说,哥哥答应阿旻。”
赵旻吁了口气,“谢谢哥哥……”
萧忌说的全是真的,赵旻心里有十足的把握,因为现在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和他当初那个梦境吻合。
他随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多余。
但他想试试。
晚上送走赵墨,赵旻带着云泉和煲好的鸡汤去了萧忌府上。
彼时,萧忌在内殿休息。
繁重的朝务压的他喘不过气,比起生理上的疲劳,心理上的负担才是他终日不能眠的原因。
萧忌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所谓的正确的路,是不是一种畸形的追求。希吉尔告诉他,突厥的奔狼图腾坠于战乱,大宗的太阳不能骤失,九州大地上需要和平。
人性是阻止文明止步不前的毒瘤。
暗卫闯进殿内,黑黝黝的内殿里仅有一道凄凉的月光。
暗卫将听了一半的话如实复述:“主子,世子和赵墨说——”
萧忌的心陡然一紧,那双妖异的金瞳无神地望着前方:“本王知道了。”
“日后不许跟世子。”
少顷,柔软的少年音在廊下响起。
赵旻让云泉去找王总管玩儿了,自己抱着鸡汤进了萧忌的寝殿:“王爷,您回来了吗?”
“阿旻给您煲了汤。”
萧忌打开门,小孩儿单纯无辜的脸映在眼帘下。
“阿旻有打扰王爷休息吗?”赵旻捧着鸡汤,看着萧忌问道。
“没,”萧忌揉了揉小孩儿的发顶,结果他手里的东西,将人拉进了殿内:“一会儿再喝,阿旻陪本王再休息会儿。”
“嗯,”赵旻又点上几根蜡烛。
萧忌因为奇异的瞳孔,在夜里也看的很清楚,总喜欢不点灯。烛火慢悠悠的燃起,幽暗的火光将殿内染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赵旻点完灯,进了萧忌的内殿,见萧忌从一旁的檀木立柜前取了一个精致的木匣子。
“王爷拿的什么?”赵旻过去坐在萧忌的榻前抬眸单纯的看着萧忌。
萧忌将匣子递给赵旻,俯身跪在他身前,轻轻环着小孩儿的腰身:“白绒交代过本王,阿旻用的生子药特殊,胎像稳固,多同房才便于生产——”
“阿旻没和本王说过。”
“是不想本王碰?”